耽美小说网 > 耽美小说 > 我是女相师 > 分卷阅读225
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我愣了愣,“什么意思,我不懂车……贵啊。”

    “马六不贵。”

    罗洛北略显失落的笑笑,“我就是以为你看到这车会心情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颜色啊。”

    罗洛北轻轻声,“任心说,你喜欢红色,这车就是红色的,你看到自己喜欢的颜色。应该会开心一些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,红色,我是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我不知道要怎么接,“可是,你开红色的车,会不会怪怪的?”

    一大小伙子,开红色小轿车?

    “哪里怪!”

    罗洛北洒脱了几分,“车么,重要的是性能,是方便,我管别人怎么想的!再说,你忘了,我这里有问题的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他还抬手指了指耳朵,“耳膜曾经破裂过,所以闲话我听不着,有间歇性耳聋,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!我不在乎!”

    我听到间歇性耳聋这词儿就牵了牵唇角,还是头一回发现罗洛北有这幽默感的,也是,之前太不熟悉了,再加上知道他学医,总觉得他就得是那种严谨内敛,温和却又疏离的人,没成想,还有这一面。

    “你可算是笑了……”

    罗洛北轻呼出口气,:“我不容易啊,这间歇性生病还是跟你的同学高大壮学的……回去吧,遇到不高兴的事儿,就间歇性的遗忘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我下车后冲他挥了挥手,转身的功夫看到街对面的一辆车有些眼熟,没多想,回身就进了巷子。

    ‘唧唧~’

    有鸟叫声忽的在巷子上空响起,我惊诧的抬眼,那黄色的小鸟居然再次出现,周身还有一层隐约的黄色金光,从我的头顶盘旋了两圈就朝着巷口罗洛北的车子飞去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我站着没动,那小鸟似梦似幻,飞了几圈就慢慢的落到罗洛北的车子大顶,小脑袋冲着我的方向,还在唧唧~唧唧的叫着~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我脑子里忽的就闪过很多画面,又看到了那清幽的小院子,很像罗洛北的男子对着空荡荡的鸟笼失神,“云儿~你怎么就丢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☆、第154章什么条件?

    ‘嘀嘀——’

    车笛声让我一个激灵,罗洛北从车里探头出来,“精卫!还站着干什么,天冷,快回去啊!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我恍然回神,鸟在同一时间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转身,我走的飞快,解释不清自己怎么总会看到梦里的东西,关键是那些画面是梦里没做过的啊!

    这就说明,不是梦?

    前世今生啥的?!

    天哪!

    忒悬了!

    一路都没敢多逗留,生怕在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好儿,你这到底咋回事儿啊!”

    刚进家门,妈妈就先一步迎了出来,看到我就一连扔出好几个问题,“那高大壮不是好学生么,怎么还会捅人?你这脸是怎么了?咋这么红?谁打你了?”

    祝浩也在院里站着,没言语,只望着我,镜片后的眼微微复杂。

    “妈,情况我爸都清楚,你问他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我闷声说着,“只是,不管怎么样,这事儿,你们先别跟大奶奶和三叔说,别让他们担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,我知道啊,大姨那身体听说不太好,不能说这些……就是我不明白,高大壮那好端端的,他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妈妈犯愁的,“好儿啊,这学校要是给你开除了,咱这年的学费都白交了啊!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妈,我让你们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我对着妈妈微微鞠了一躬,“今晚我不吃饭了,先回屋了,我爸要是生我气,回头在骂我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我抬脚就回了自己的小屋,妈妈站在院子里叹气,“这不是骂的事儿啊好儿,咱这家庭得罪不起那领导……哎!大山!你原先当老师时有没有认识的同事,去学校帮小好说说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那是小学!”

    爸爸干脆的回了一嗓儿,“给她本事大的!直接得罪上校长了!”

    “你别急啊,这校长不是副的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校长!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我关紧房门,阻隔这恼人的声音,在书桌旁坐了一会儿祝浩就敲门进来了。“姐,是冯博先找茬儿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大壮哥,给他捅残疾了?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”

    我放下纸袋,用力的揉了揉额头,“单侧肾损伤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残了……”

    祝浩坐到我对面,紧张的,一本正经的样儿,“肾很重要,男人得有好肾。”

    “噗~”

    不知怎的,我这颓到底儿的心情居然还能被祝浩戳中笑点,抬眼看他,“几个大脏器哪个不重要?分男女么?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广告上说的么……”

    祝浩有些无措的,“不管怎么说,这事儿也是因我而起,姐,大壮哥会不会因为这个事儿进去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甭想太多……”

    我喝出口气。“冯学去学校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

    祝浩摇头,“他一直没来呢,我害怕他回头得……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啊!”

    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,顿了顿,抬眼看向他,“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,我们不得不同烈士和小丑走在一条路上。”

    祝浩牵了一下唇角,“那是个庸俗的故事,使用货币或麦子,卖鱼的卖鱼,抓药的抓药,在天堂的黄昏,躲也躲不开,我们的生存,唯一的遭遇是一首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屋子里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