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问着:“好了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郝湘东一掏她的腰,脑袋已扎下去,吮砸。

    阳纯雪感觉身体要崩溃,一边呻吟一边乱扭。“疯子,你……啊——”

    郝湘东又直起身,脸色憋胀的发红,急切道:“你个白痴!卡了,快帮我拉开……”

    阳纯雪眼睛狠狠挤他一下,帮着去解。手底下,裤子里,挑耸着,颤微微地晃。阳纯雪脸上绯红,胸热手软起来,半天掰正不过来拉锁扣。

    “笨死了……”他推开她的手,狠劲一拽,锁链脱扣,开了。

    下身一解去羁绊,接着进入牢笼。可这牢笼,郝湘东梦寐以求,有溺死在里面的心。他一边剧烈动作,一边继续除去身上的其他衣服。两个身体终于彻底无间地亲密,润滑在一起,痛快地呻吟。

    “宝……雪……小妖精……噢,宝贝……”

    零乱的言语,表达着蚀骨的爱意,激情碰撞,释放着多日的思渴。

    阳纯雪只剩吟颤,急剧地起伏,肺部有些不堪承受。艰难地表达不适:“…

    …疯子……慢……嗯~”

    郝湘东被伤痛与心结锁困了多少天的身体疯狂地进取,势如破竹,不可阻挡。最后的冲刺后,一扑,倒下,呼哧呼哧猛喘几下,很快没了动静。阳纯雪好一会儿才喘息平稳.飘走的魂魄又归到一体。

    看看他,似睡。推推,轻唤:“东?”

    “水……”他吐出一字。

    阳纯雪缓缓推开他的身体,去倒水。送到嘴边他却没反应。

    “疯子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喝水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似是而非,心里也明白,就是再没力气动。

    阳纯雪见虚脱了似的,又疼又怨。想想,自己喝一口水,含着,对于他嘴上。郝湘东咽下一口去,睁睁眼,笑笑,又闭上。阳纯雪继续第二口,第三口……

    直到再对不进去。嘴上面部分响起轻酣。

    郝湘东是真累了。情绪激动中,一路驱车急驶,又,宾馆里使了半天狠,阳纯雪身上发了半天疯,情绪得到彻底渲泄,也彻底没劲了。

    一晚酣睡。

    第二日醒来,睁开眼睛,先看到阳纯雪的屋顶,再看到阳纯雪蜷于一旁。胳膊一勾,收自己怀里来。

    阳纯雪醒了,睁开眼,闪闪,瞳孔还放大着,没从睡梦里收回来。郝湘东看着,溺爱的笑意上浮,嘴唇往她脸颊上使劲粘了下。

    “喝水吗?”她担心着他昨天的渴。

    想想.点头。

    阳纯雪起床倒水去,郝湘东起床去卫生间。回来后他直接躺床上,阳纯雪将杯子往面前递递,示意:接着,喝呀!

    郝湘东不动,提示:“昨晚上怎么喝的?”

    阳纯雪又眼珠子挤他。可含一口,送过去。郝湘东接了,慢慢吞咽,仔仔细细,一点不剩,连她唇上的一点滋润也吮吸。却越吸越滋润,便,没断。

    两个身体在嘴巴的粘联中不断变换着方位。阳纯雪从上面被转到下面,眼看,他的身体又要将她全部覆盖,阳纯雪却紧了嘴,单方面中断。望着他,眼珠晃半天,问:“不嫌了?”

    郝湘东眉毛一下立起来,“阳纯雪你还提这茬!多光彩的事吗?”

    阳纯雪嘟嘴,“就想提!想起你嫌我我就生气!”

    “说过了,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郝湘东爱恨无奈,狠狠盖到她嘴,“……嫌还这样?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嫌了!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死丫头,你还缠起来没完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缠!”阳纯雪脸上忽然上了愠色。恼起来。

    郝湘东静下眼来看她,意识到,这应该也是阳纯雪心里的结。她排斥自己在意,可,的确在意,更在意他的态度。怜爱上来,拢到胸前,安抚。“不是真的嘛,还什么嫌不嫌?”

    “可你不相信!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郝湘东决定告诉她,去除她心里所有的怀疑。“找到那该死的东西了。就为这回来的,我都问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那就清楚了!不是郝湘东亲自证实“阳纯雪受辱事件”的实际深度,他是不可能这么放得下的。阳纯雪离了他的身体,冷眼丢他,“要问的结果相反呢?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直接踹死他!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郝湘东瞪她,没吭声。

    “你说!”

    “阳白痴,别缠了行不行非得假设一下,这事好玩吗?”

    “不好玩!可证明你就是无赖,骗子。混蛋,你走!”

    “是走了再不要来的意思?”郝湘东气势汹汹,瞪眼睛恐吓。

    阳纯雪趴到床上.不理。

    “好!”郝湘东咬牙要走的样,却猛然扑到阳纯雪身上。

    “无赖!”

    “再赖一次,就走……求我也不回来……”他探着两手下去,使劲分掰双腿。

    阳纯雪全劲绷住身体,就不开放。“你说,要是,你嫌不嫌?”

    郝湘东没再细风细雨地解释,强横道:“有那么多可能,那么多理由,你都不追着不放,就追着问我嫌不嫌,说明什么?说明你自己也认为我该嫌!你都觉得我该嫌的事,我为什么就不能嫌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!滚开!”阳纯雪气得抬起上身努力地想把他掀下去。

    他两胳膊正好抄了后背,抱成一团,一滚,将她放上面。调笑:“滚成这样,总可以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郝无赖,恨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妖精,真惯坏了,气我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个不会扯得清的官司,郝湘东不想扯。他不知道那个假设成立的话,会留在他心里多少阴影,可